比特幣自首次亮相以來，經過三個選舉週期，到 2024 年已成為美國大選中的關鍵議題。隨著中本聰在白皮書中闡述的比特幣概念逐漸深入人心，其支持者在美國政治中形成了一個不容忽視的選民群體。本文分析了比特幣和加密貨幣在選舉中重要性提升的背後多重因素，包括通貨膨脹對實際工資的侵蝕、美元全球地位的挑戰、美國選民對加密貨幣興趣的增長，以及現任政府對加密行業的監管策略。
本文由HTX Ventures 旗下的研究院團隊撰寫。文章進一步探討了總統候選人對加密貨幣的不同立場，以及這些態度如何塑造未來的政策方向和市場預期。同時，文章也討論了預測市場，尤其是 Polymarket 在選舉中的角色和預測市場可能的創新發展方向，以及大選將如何在宏觀經濟流動性上影響加密貨幣市場。
最終，文章預測了選舉結果對加密貨幣企業可能產生的影響。如果川普勝選，預計會有一個更明確和寬鬆的監管環境，這將有助於加密貨幣創業企業孵化和增長，甚至打開加密貨幣企業上市通道，為傳統投資機構的退出提供保障，增強財富效應，改善融資環境，同時也加速DeFi 進入主流金融市場以及推動BTCFi 領域的創新和發展。
加密貨幣成為重要選舉議題的背景
比特幣對美國的意義
對沖通貨膨脹需求加強
《富比士》雜誌的一項調查顯示，除去通膨因素後，美國人的實際工資水準自 1980 年代中期以來幾乎沒有顯著提升。經通膨調整後，當今美國的平均時薪購買力與 1978 年相差無幾。這加劇了貧富差距的擴大：上層階級因持有大量固定資產而財富劇增，而勞工階級的財富則不斷縮水。
自 2008 年金融危機以來，比特幣被越來越多的人視為對抗通貨膨脹和經濟不確定性的潛在工具，尤其為中產階級提供了經濟獨立的希望。比特幣的去中心化和有限供應使其成為政府和中央銀行幹預下的替代資產。儘管美元依舊是全球儲備貨幣，但隨著投資者對保值資產的需求不斷增加，比特幣的吸引力與日俱增，被認為是抗通膨的有效工具，特別是對日益承壓的工薪階層而言。
無論未來總統大選是川普還是卡瑪拉·哈里斯獲勝，美國的財政政策都可能導致更大的預算赤字。根據國會預算辦公室的預測，未來 10 年，美國聯邦預算赤字將平均佔 GDP 的 6.2% 。如果川普延續 2017 年的減稅政策，並進一步降低稅率，赤字可能會攀升至 GDP 的 7.8% 。相比之下，哈里斯計劃將企業稅率提高至 28% ，但她的其他改革提案仍可能使赤字佔 GDP 的比例達到 6.5% 。
https://www.grayscale.com/elections
過去 25 年間，美國聯邦債務佔 GDP 的比例從 40% 急劇上升至 100% ，並且在未來 10-30 年間，這一比例可能攀升至 124% -200% 。即將到來的總統大選可能引發所謂的“明斯基時刻”，即債券市場意識到債務問題的嚴重性，進而要求更高的回報以彌補融資風險。這種時刻可能導致債券市場崩盤，觸發金融危機。
無論是川普的減稅政策還是哈里斯的增稅計劃，都可能進一步加劇美國的赤字和債務負擔，增加金融市場動盪的風險。解決這種高負債的方式有限，透過通貨膨脹稀釋債務，可能成為美國政府應對這一困境的唯一出路。然而，通貨膨脹的負面影響會壓縮勞工階級的購買力，加劇財富不平等。
值得注意的是，目前等待國會批准的比特幣法案，可能為美國債務問題提供一條新的解決方案。該法案旨在將比特幣納入更廣泛的金融體系，有可能透過吸引大量私人和機構資本，幫助穩定美國的債務結構，甚至為全球金融體系帶來一定程度的穩定性。比特幣作為一種去中心化的、具有稀缺屬性的資產，能夠為政府和投資者提供對沖通膨和避險的工具，尤其在應對債務和通膨壓力時具備潛在的戰略意義。
加強美元國際影響力
穩定幣作為當前最受歡迎的加密產品之一，已成為政策討論的焦點話題，美國國會正在審議多項相關法案。推動這項討論的關鍵因素之一，是認識到穩定幣有助於在美元全球儲備貨幣地位逐漸削弱的情況下，繼續強化其國際影響力。目前，超過 99% 的穩定幣以美元計價，遠超第二大計價貨幣——歐元，後者僅佔 0.20% 。穩定幣的廣泛使用使得美元在數位資產市場中的主導地位更加鞏固，同時也為美國在全球金融體系中保持優勢提供了新的途徑。
除了在國際上增強美元的影響力，穩定幣也可能在國內進一步鞏固美國的金融基礎。儘管穩定幣發展僅有十年，它們已經成為美國國債的前20 大持有者之一，超越了德國等國家。這表明，穩定幣不僅有助於提升美元的全球主導地位，還能夠透過吸收大量國債，成為美國金融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為經濟提供額外的流動性支持。
選民對於加密興趣的上升
在哈里斯民調中，由灰階代表進行的全國性調查顯示，大約一半的潛在美國選民表示他們更傾向於支持對加密貨幣持正面態度的候選人，而不是那些對加密貨幣不感興趣的候選人。
同時，搖擺州選民對加密貨幣的關注也顯著上升。在即將進行激烈競爭的兩個關鍵州——賓州和威斯康辛州，自2020 年大選以來，這些州的谷歌加密貨幣搜尋興趣分別上升至第四和第五位，密西根州的加密貨幣搜尋興趣則位居全美第八。
拜登政府對加密企業的監管圍獵
拜登政府上任初期便著手加強加密貨幣監管，致力於建立更嚴格的框架，措施包括對 Ripple 提起證券指控、加強對加密企業和比特幣礦工的稅務申報要求，以及徵收資本利得稅。在 FTX 崩盤後，政府加大了對大型加密貨幣公司的追責力度，並在法律上取得一系列進展。例如，全球最大加密貨幣交易所幣安的前 CEO 趙長鵬因涉及美國及國際訴訟被判 4 個月監禁。緊隨其後，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對 Coinbase 提起訴訟，指控其作為未註冊證券交易平台運營其加密資產交易平台。如果訴訟成功，將對 Coinbase 的商業模式構成重大威脅。其他被指控的公司還包括加密交易所 Kucoin 等。
加密企業捐款扮演核心角色
2024 年，加密貨幣公司已成為美國政治捐款的主要力量之一。 Coinbase 和 Ripple 現為今年最大企業政治捐款者，佔企業捐款總額的近 48% 。 Fairshake 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PAC）於 2023 年成立，由前紐約州長助理 Josh Vlasto 領導，已為支持加密貨幣的候選人籌集了超 2 億美元，成為本選舉週期支出最多的 PAC。 Fairshake 的目標是選舉支持加密的候選人，擊敗持懷疑態度者，並獲得了 Coinbase、Ripple 和 Andreessen Horowitz 等公司的支持。
這些資金不僅影響總統候選人的政策，也推動有利於加密貨幣的國會選舉政策。加密貨幣產業由此從幕後走向前台，成為美國政壇的重要力量。
一個典型案例發生在今年 3 月，民主黨激進派明星 Katie Porter 在加州參議院選舉中籌集了 3000 多萬美元，原本有望獲勝。但由於她追隨伊麗莎白沃倫的政治路線，並曾在銀行監管問題上與哈里斯站在一起，Fairshake 將其視為「反加密盟友」。在加州初選中，Fairshake 投入超 1000 萬美元攻擊 Porter，削弱了她在年輕選民中的基礎。透過好萊塢的橫幅廣告和針對她的評論，Fairshake 宣稱 Porter 誤導選民支持大企業法案，導致她的競選資金被對沖，最終落後於同黨亞當希夫，未能進入秋季普選。
這一現象使得許多民主黨候選人開始在競選頁面專門設立支持加密貨幣的板塊，向加密 PAC 發出信號以爭取資金支持，加密 PAC 已經顯著影響了候選人的立場。
大選的影響
競選雙方的政策主張
哈里斯
哈里斯對加密貨幣政策的聲明相對有限，僅表示將「鼓勵人工智慧和數位資產等創新技術，同時保護消費者和投資者。」 為了回應黑人男性選民支持率低於預期的問題，近期她推出了一系列經濟保障計劃，其中包括承諾制定加密監管框架以保護黑人男性的加密投資。然而，這個框架僅針對黑人選民，缺乏明確的監管細節或具體政策立場，被加密社群批評為缺乏誠意，認為她只是將加密貨幣作為爭取選票的工具。
目前的拜登/哈里斯政府對加密產業的監管立場較為對抗，採取了包括提起多項訴訟、限制傳統銀行服務、否決兩黨立法等行動，並持續考慮對加密貨幣徵收資本利得稅。儘管哈里斯的加密政策可能比拜登更為友好，並有望改善產業監管環境，但在稅收、比特幣挖礦和自託管等關鍵議題上，她的立場仍較為謹慎，遠不及川普的親加密立場。
川普
共和黨歷來強調個人自由，其價值觀與加密貨幣（crypto）的去中心化理念有一定的契合。共和黨全國委員會在官方綱領中提到加密貨幣，表示川普將捍衛比特幣挖礦權，並「確保每個美國人擁有自行保管數位資產的權利，並在無政府監控與幹預的情況下進行交易」。相較之下，民主黨傾向於加強政府權力與監管，這在理念上與加密貨幣社區存在著一定的摩擦。
川普對數位資產產業表現出濃厚興趣，聲稱要將美國打造為「全球加密貨幣和比特幣的首都」，他支持比特幣挖礦，並承諾保護自託管的權利。此外，川普曾經在競選期間用BTC 購買漢堡送給食客，並公開批評美國證券交易委員會（SEC）對加密貨幣的強硬態度，表示如果再次執政，他將任命一位對加密友好的新主席。川普也推出了自己的去中心化金融計畫（DeFi）－World Liberty Financial。
川普提出了一系列加密貨幣政策建議，其中包括：
● 建立比特幣政府儲備：川普指出，他的政府將「保留美國政府目前持有的或未來獲取的100% 的比特幣」，而這些比特幣將構成「國家戰略比特幣儲備的核心」 。截至 2023 年 10 月，美國政府被估計持有價值超過 50 億美元的比特幣，主要透過刑事調查繳獲。然而，這些儲備將如何使用、是否實際可行，甚至能否被加密產業廣泛接受，目前仍不明朗。
● 成立加密貨幣顧問委員會：川普在納許維爾提議組成「比特幣與加密貨幣總統顧問委員會」，並表示該委員會將由「熱愛這個行業的人」來製定規則，而不是「憎恨加密行業的人」。
● 阻止聯準會推出數位貨幣：全球許多國家正在推動央行數位貨幣（CBDC），但這一趨勢在美國的加密社群受到抵制。儘管聯準會尚未決定是否推出數位美元，但在 2022 年 1 月發布了一份報告，討論了 CBDC 的潛在成本和收益。川普多次公開反對這項想法，稱其為「對自由的重大威脅」。 2024 年 5 月，眾議院通過了一項法案，禁止聯準會創建 CBDC，但這項法案距離成為法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需要注意的是，儘管川普對加密貨幣持支持態度，他的關稅政策可能引發經濟不確定性，這對市場和加密貨幣產業的長期影響仍有待觀察。
「分裂政府」的情況可能出現
目前看來，除非有一黨能夠同時拿下參眾兩院和總統位置，在其他情況下不穩定時期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截至 10 月 25 日，Polymarket 數據顯示，不同政黨在總統、參議院和眾議院選舉中的勝選機率各不相同。其中，唯一有較高可能性的具體結果是共和黨控制參議院。同時，「分裂政府」的局面也極有可能出現──這是指總統和參議院分別由不同政黨控制的情況。上一次分裂政府出現在歐巴馬任期內，拜登和川普任期都未出現。
這種政治局面通常會導致政策僵局，因為總統和參議院在重大立法和人事提名上必須妥協。而如果共和黨全面獲勝，預計在短短三個月至半年內通過新的立法，這將是加密貨幣市場的利好結果，因為共和黨傾向於推動更寬鬆的加密貨幣監管框架。
美國國會於 9 月 25 日星期三通過了一項臨時支出法案，將政府機構的經費維持至 12 月，暫時避免了政府關閉。這項法案的通過也將最終的支出決定推遲至 11 月 5 日總統大選後。換句話說，從 12 月到隔年 1 月 3 日新國會就職期間，政府的財政預算問題將受到一定限制。這意味著，在這過渡期內，總統的權力可能不會對財政政策產生廣泛影響，直到新眾議院就職後，才能通過正式的財政預算。
SEC 領導層大概率更換
自 Gary Gensler 擔任 SEC 主席以來，他的強硬監管政策引發了加密貨幣社群的強烈不滿。儘管他在打擊非法證券發行方面取得了一些成績，但他過於嚴格的執法方式也遭到了許多加密公司的抗議。
川普曾公開表示，如果他再次當選，將「解僱」Gensler，並推動 SEC 採取更友善的態度對待加密貨幣創新。傳統上，如果白宮換屆，SEC 主席通常會辭職，哈里斯政府採取與對手類似的立場以試圖贏得該行業的青睞也不足為奇。因此，無論哈里斯或川普獲勝，SEC 的領導層可能會發生重大變化。
宏觀流動性：波動不可避免，QE 程度為決定因素
當聯準會降息並全球資本流動性大幅提升時，往往也是比特幣（BTC）價格不斷攀升的時期，顯示宏觀流動性仍然對加密市場具有決定性影響。
2020 年，川普政府因應新冠疫情，開啟了無限量的量化寬鬆（QE）政策，為加密市場注入了大量資金。 2020 年 3 月 15 日，聯準會將聯邦基金利率目標區間下調 1 個百分點至 0% -0.25% 之間，並啟動總額 7,000 億美元的量化寬鬆計畫。隨後，聯準會進一步宣布取消 QE 限額，以「實際需求」購買資產，開啟了無限量 QE，這為加密市場帶來了極大的資金流動性。
2024 年 10 月 21 日，川普在賓州蘭開斯特市政廳的活動中重申，如果他在 11 月 5 日再次當選總統，將大幅降低美國的利率。這項承諾可能再次推動比特幣等加密資產上漲，尤其在流動性進一步增強的背景下。
大選如何影響加密創企
Web3預測市場實現對Web2競品的絕對超越
Polymarket 自2020 年推出以來迅速崛起，成為這一領域的領導者，佔據了美國總統大選投注總額80% 的份額，Polymarket 在鏈上環境中創建的應用程式在現有市場中競爭並擁有最高的市場份額，這是很罕見的。 Polymarket 讓用戶對體育、政治、商業和科學等多個領域的未來活動結果進行預測和投注。該平台在 2021 年美國大選期間首次獲得重大關注，促成了總投注量的 91% ，價值 350 萬美元。
Polymarket 經歷了許多挑戰，包括與美國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CFTC)達成 140 萬美元的民事罰款協議，此後 Polymarket 不再在美國正式運營，美國用戶被地理圍欄封鎖了該網站。 CFTC 主席 Rostin Behnam 仍警告稱，如果他們在美國足跡足夠大，他們應該註冊其衍生性合約，否則將面臨執法行動的風險。
預測市場正逐漸成為更廣泛的金融工具，超越了單純的投機活動。隨著 Polymarket 的擴張，它們的影響力已擴展至公共輿論、金融對沖和商業決策等多個領域。
預測市場是怎麼運作的
預測市場是一種衍生性商品市場，參與者對事件的結果下注。這些市場通常是二元期權，例如，假設這是一個二元市場，“是否批准比特幣現貨ETF”可以用“是”或“否”來決定。 「是」或「否」的價格分佈由市場參與者的預測和投注決定，加起來為 1 美元，或稍微超過 1 美元。
在事件結果揭曉的到期日，股票的價值收斂到0 美元或1 美元。預測成功的參與者的頭寸變為1 美元，預測錯誤的參與者的頭寸變為0 美元，這就是利潤和損失的確定方式。
在加密貨幣之外，離岸中心化提供者通常會限制對特定結果的投注額，這與體育博彩類似。這就限制了個人充分發揮自己的洞察力，最終結果往往由中心化業者控制。鏈上預測市場消除了這些障礙，智慧合約和去中心化帳本創造了透明的全球市場，確保平台公平不可欺騙。
Polymarket 的訂單簿是一種混合去中心化模式，用戶提交的訂單被發送給Polymarket 的運營商，後者在鏈下對訂單進行匹配和下單，交易系統的底層是一個定制交易合約，根據簽署的限價訂單，進行二元結果代幣和抵押品資產（ERC 20）之間的原子交換（結算）。
除了上例所示的二元市場之外，Polymarket 還提供分類市場和標量市場。分類市場允許用戶對多個選項下注，每個選項最終價值為1 美元或0 美元，具體取決於結果。例如，市場預測2025 年 NBA 總冠軍可能包括塞爾提克、雷霆、尼克、金塊等選項，由於現在常規賽才剛開始，一切都不確定，用戶可以選擇同時下注多個球隊。標量市場的運作方式與上述兩種類型的市場有所不同，其盈利和結算取決於最終結果在預定範圍內的位置。
預測市場的產品迭代
Augur 是最早的區塊鏈預測市場之一，其2018 年的交易量達到40 萬美元，考慮到當時的鏈上活動，這個數字相當高，充分說明市場對於鏈上預測市場的需求，但由於複雜的機制和惡意攻擊，未能維持長期的用戶群。
與Polymarket 不同，在 Augur 中，任何人都可以透過質押REP（Augur 的治理代幣）來創建市場。根據Augur 的機制，如果在市場創建時構成市場的組成部分（市場定義、市場到期時間、市場決策條件）出現錯誤，市場就會失效。那麼攻擊者可以創造一個有錯誤的市場，利用機制故意使市場失效並獲利。同時，Augur 的無需許可創建任何市場也造成一些極具爭議的事件，例如創建「某歌手何時會死亡」的市場。
為了在建立應用程式的初始過程中專注於吸引用戶，Polymarket 將創建市場收歸內部中心化，盡可能提供一個易於用戶理解的市場和策劃一個沒有道德爭議且對社會有用的市場的策略來確保穩定的初始用戶，選擇一小部分中心化策略以保證初期的用戶順利引入，只要在核心交易環節確保透明可追溯即可。
預測市場破圈進入主流社會
根據有效市場假說，資本市場上的資產價格快速、完整地反映了市場參與者可獲得的所有資訊。基於此，預測市場也總是有效的，因此它有潛力解決不正確的預測，即市場無效率，並達到準確的預測。
Polymarket 創辦人指出，Polymarket 的推出是為了應對大流行期間普遍存在的錯誤和錯誤訊息，實際上當前Polymarket 也實現了將市場參與者的投機需求轉化為收集民意的工具的意義，它在官方宣布之前捕捉了卡馬拉·哈里斯(Kamala Harris) 很可能被提名為民主黨候選人、J·D·萬斯(JD Vance) 將被選為川普副總統候選人的預測，目前已經被多個主流媒體（甚至包括對加密不友善的中國大陸的主流媒體）被廣泛採用作為一種替代的新聞來源，被廣泛購買使用的Bloomberg 交易終端甚至在2024 年8 月開始將Polymarket 數據加入其面板。
Polymarket 也正在與內容平台結合， 7 月30 日，知名內容訂閱付費平台Substack 宣布推出來自Polymarket 的預測市場嵌入功能，標誌著其新Substack THE ORACLE by Polymarket 的啟動。在The Oracle 中，讀者將找到從Polymarket 交易平台上成千上萬個活躍市場中獲得的見解和分析。 Polymarket 的The Oracle 將定期匯總一些值得注意的市場及其關鍵統計數據，並深入分析當下最熱門的一些問題。
預測市場未來發展方向
目前Backpack Exchange 推出了美國大選的預測代幣， SynFutures 和dYdX 推出了美國大選相關的槓槓交易，並引入了高級訂單功能（如限價訂單和止損訂單）幫助用戶管理風險，這種槓桿交易允許用戶用較小的初始資金撬動更大的頭寸，放大潛在的利潤。 dYdX 更專注於川普的永續預測交易，讓交易者透過多頭或空頭的方式參與市場，並使用高達20 倍的槓桿。這種靈活的交易結構允許用戶利用市場的每一次波動，甚至在短期內獲得高額回報。
總的來說，槓桿交易與預測市場的結合目前對於一般使用者來說操作理解較為複雜，更適合專業交易者。
川普勝選意味激勵加密貨幣公司在美國孵化上市
在川普政府的領導下，將會出現一個更清晰的監管框架和寬鬆的監管環境，大改當前大量加密公司逃離美國，屏蔽美國 IP 的局面。同時根據彭博社報道，多家加密相關企業如Circle Internet Financial、Kraken、Fireblocks、Chainalysis 和eToro 等，可能在未來一兩年內上市，其他的一些符合要求的加密企業也有望走向正常上市流程。
回顧拜登執政週期，現任SEC 主席Gary Gensler 強硬的監管態度，導致近年來加密貨幣IPO 數量稀少，這直接導致了加密企業獲得主流傳統基金融資的難度增大，要知道， 2021 年Coinbase 上市的巨大財富效應曾吸引大量傳統基金開設crypto 部門，然而2024 年的Forbes MidasList 中，唯一的crypto 計畫還是Coinbase。
DeFi 和 BTCFi 將率先受益
儘管川普自己的 DeFi 項目 World Liberty Financial 的代幣 WLFI 僅售出 4.3% ，被指缺乏實用性，但仍顯示出其對去中心化金融(DeFi) 領域的興趣。
在 DeFi 中，BTCFi 更容易凝聚共識、獲得正統性，基礎更紮實，其發展是可以確定的。
BTC 目前是crypto 產業、華爾街和SEC 之間的最大共識公約數。 BTCFi 的核心是為BTC 加槓桿——質押、借貸、交易和衍生性商品等業務都是不同形式的槓桿使用。隨著時間推移，BTCFi 將呈現出與BTC 本身價值相乘的成長態勢，類似於其他大類資產的表現。然而，這項發展需要較長時間的良好外部環境。如果川普在未來選舉中獲勝，可能會加速這一進程。
開發 BTC 金融工具的加密企業能夠受到鼓勵，並獲得更寬鬆的監管環境，穩固其作為基礎資產的地位。另一方面，BTCFi 的創新將由開發者主導，推動一系列基於比特幣可編程性的突破性應用，如2025 年的比特幣升級作為迎來2021 年taproot 升級以來的又一次升級，有望實現OP_CAT 的通過，只要OP_CAT 能夠通過，開發者就能夠使用sCrypt 等比特幣原生高級程式語言在比特幣主網實現去中心化，透明的智能合約開發。 sCrypt 是一個用於在比特幣上編寫智慧合約的TypeScript 框架，它允許開發人員直接使用TypeScript 編寫智慧合約，TypeScript 是最受歡迎的高階程式語言之一。而目前的比特幣 layer 2 也能夠轉為 zk rollup，BTCFi 總規模預計將是目前BTC 市值的十倍以上。
目前不少專案已經在討論圍繞OP_CAT，運用sCrypt 進行開發，如Fractal Bitcoin 作為比特幣平行鏈已經支持OP_CAT，並上線CAT protocol；目前使用比特幣腳本語言開發的再質押項目Babylon 和穩定幣借貸項目Shell Finance 有在OP_CAT 上線後進行相關開發的想法，實現完全去中心化和更複雜的鏈上功能，依托比特幣共識充分保證安全性。
關於HTX Ventures
這篇文章由 HTX Ventures 旗下的研究院團隊撰寫。 HTX Ventures 是火幣 HTX 的全球投資部門，集投資、孵化和研究於一體，旨在識別全球最優秀和最聰明的團隊。身為產業先驅，HTX Ventures 擁有超過 11 年的區塊鏈建設經驗，擅長識別該領域內的前沿技術和新興商業模式。為了在區塊鏈生態系統內推動成長，我們為專案提供全面支持，包括融資、資源和策略建議。
HTX Ventures 目前支援超過300 個項目，涵蓋多個區塊鏈領域，部分高品質項目已經在火幣 HTX 交易。此外，作為最活躍的FOF 基金之一，HTX Ventures 投資於全球30 家頂級基金， 並與Polychain、Dragonfly、Bankless、Gitcoin、Figment、Nomad、Animoca 和Hack VC 等全球頂級區塊鏈基金合作，共同打造區塊鏈生態系統。訪問我們。
如需投資和合作，請隨時聯繫VC@htx-inc.com
參考內容：
1. https://a16z crypto.com/posts/podcast/state-of-crypto-stablecoins-ai-us-election-builder-energy/
2. 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65606
3.https://www.panewslab.com/zh/articledetails/0ygov3 7 p 347 p.html
4. 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62075
5.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69666
6.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67050
7.https://mp.weixin.qq.com/s/ZlIR88qAd8HkYP9YpAc8iA
8.https://foresightnews.pro/article/detail/68230
9.https://mp.weixin.qq.com/s/4NEOiYHyJPmlaQ4 zHyZ 3 iA
